在整个大赵修真界历史中,有无如此自己一般的人物,陈淮生不敢说,但是在重华派乃至于凌云宗的历史中,自己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其实两年时间,对胡德禄和桑德龄二人来说不算短了。
这里边除了道师指导,陈淮生觉得更重要的还是沉下心境,当然必要的丹药、灵材也要跟上,这一点上陈淮生不缺。
“……,传功院那边,我会去打招呼,德禄和德龄三日后就过来,定下心来,专心修行,我给你们一个宽松一些的时间,两年内,突破炼气五重,……”
胡德禄和桑德龄的情况他都清楚,无论从哪方面都还不具备冲击炼气五重的实力,就得要沉下心来,排除外界干扰,根骨俱进。
但是这又是最不确定的,怎么能遇上这份机缘,碰撞出这份感悟,却又谁都不知道。
现在就算是陈淮生自己也一样对自己什么时候能筑基心里没谱。
陈淮生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也许一次偶有所得,一场临战证道,一回恣意醺醉,一趟临景观悟,就能迈过。
与其那样沉思苦盼,或者四处寻机觅缘,还不如信马由缰,按照自己的路数做点儿事情。
陈淮生的打算就是让二人去传功院请假,直接就在这云中山中,或者就在自己的白鹿洞府里,寻一处洞穴好生修行,不算闭关,胜似闭关。
如果说卓一行和赵无忧也许在禀赋上比二人强,进境更快,说得过去,没有理由秦泽巨和彭友舒这二人也能赶上胡桑二人。
从炼气巅峰到筑基成功,这一步更多的是机缘和悟性,这谁都知道。
正是这种不确定的情绪和心境让他们焦躁不安,难以释怀。
但当陈淮生以无比果断和肯定的态度来为这桩事儿做出确定之后,胡桑二人的心似乎一下子就落回了肚里,整个情绪也一下子安宁下来,仿佛一切只需要按照陈淮生确定的路径走下去就行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