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挑战,一道难题。
雷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它当然渴望能外出,但是作为阴灵,它也清楚,一旦失去了地底无光和阴气的保护,它现在的魂体很容易烟消云散,除非获得像先前和自己沟通那具阴灵的机会,被眼前此人用鼎炉庇护。
但要让它自己去恳请对方给自己这样一个会,自尊和恐惧又让它无法做到。
好歹自己当年在异修时,也是冲击大成的强者了,现在要让自己去求得一个人类筑基修士的庇护,颜面上放不下去。
另外它也不相信对方,素无交道,凭什么相信对方?对方也不可能相信自己。
自己若是寄居于他的道体鼎炉中,一旦对方起了歹意,那有一百种方法来折腾甚至解决自己。
在双方没有建立其足够的信任,或者说利益联盟之前,它不可能相信对方,对方也不可能接受自己。
几十年异修生活,让它也很清楚这一点,不会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想明白这一点,雷豨到也坦然了:“考量这几十年里一直都有,但是却没有多少机会,你该知道阴灵的弱点,一旦脱离这种环境,很难幸存下来,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的缘故,但同样如果一直在这里,也没有太多机会能恢复灵体,或者通过其他方式来复生,就是这样一個艰难的局面。”
“也想过出去?”陈淮生心里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