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宝旒还是青郁,那都是榻上几个回合就得要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尤其是闵青郁,比起宝旒来都相差甚远,不堪挞伐。
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眼见得霜降已过,下元将至,紧接着就是小雪,冬天就要来了。
虽然自认为已经有条不紊地按照最坏地打算来做准备了,但是陈淮生心中还是没底。
太上感应的那种预感让他不得不多想几分,今冬难熬,这是太上神识中模糊但是却最真切的直觉。
他一度都想要放弃云中山和白鹿道院,撤回到龙鳞塬去,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有熊壮在山下助阵,实在不济还有金眼灵鸽的一纸传书可以请来碧蛟元君,如果都这样了,还是没法熬过,真的就是天欲亡我了。
听得床上玉人相问,陈淮生没有关窗,就这么赤条条地走回床榻前。
一丘软玉,半掩酥雪,挣扎着欲起的闵青郁用锦被想要遮着半裸的身子,看这等半掩半露的模样却更是惑人心神。
“辰初刚过,还早呢,你昨晚也累了,多歇一会儿吧。”
陈淮生上床,闵青郁已经体贴地拉过锦被替陈淮生盖上,二人就这么靠在床上,相依相偎。
“不碍事,睡了一觉,格外香,都缓过来了。”闵青郁脸颊微红,昨夜有些狂浪了,不堪娇怜,怎么入睡的都想不起来了。
陈淮生莞尔一笑,“青郁,灵境提升,也有助于身子的滋养壮实,……”
“生哥,小妹知道了。”闵青郁把滚烫的脸贴在陈淮生肩头,呢喃道:“这样的日子真好,一直这样该多好。”
“怎么就不能一直这样呢?对愚兄这么没信心?”陈淮生低垂下目光,笑着问道。
“还不是生哥成日里都在说今冬不好过,山中大家伙儿都有些惴惴不安了。”闵青郁摇摇头,“可再怎么,咱们山中法阵也在逐渐完善,还有吴师伯和苟师伯在,对了,尺媚姐不是说我们还有奥援么?难道这还有什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