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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似乎跟之前都没有什么区别,荼白依旧陪在方潮舟身边,只是它不再呼噜,而方潮舟也再也没有见到钟离越水。
虽然药每日都会送过来,包括药浴也还在继续。
这座山仿佛只剩下方潮舟一人和荼白这只猫。
实在太无聊,方潮舟在书房里找了些纸笔,照着荼白画画,只是他画工太烂,画出来的猫丑得出奇,荼白第一次看到,直接用爪子将画撕烂了。
方潮舟:“……”
他咳了一声,“别生气,我再画一幅。”
第二幅又被撕烂了。
第三幅亦是。
画完第四幅,方潮舟提前把荼白抱在怀里,“这次不准撕了,只准看。”
被他抱在怀里的荼白看了眼画上根本看不出是猫的东西,愤怒地喵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把脸埋进了方潮舟的怀里,似乎是实在不想看到那幅画。
方潮舟被荼白的动作逗笑了,忍不住又拿着荼白的小爪子,沾了墨水,在画上盖了一下。
一个可爱的猫爪印跃然纸上。
盖完猫爪章,他就对着荼白的爪子施了一道洁净术,把上面的墨水洗干净,因为怕没洗干净,墨水被荼白舔进口里,方潮舟后面还用巾帕将猫爪子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指甲缝也擦得干干净净。
如此这般,方潮舟才放开荼白,转身去拿桌子上的画,边拿边说:“这可是我第一次作画,框起来,挂在……”
话没说完,他突然感觉到地面剧烈地晃动几下,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去,耳边听到一声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