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傩是她跳的。”谢文兴接着低声说道。
是,可是谁敢说自己跳不行呢?或者惠惠跳也可以做到如此啊。
只是她抢了先而已。
“杜望舒是她请来的。”谢文兴又接着说道。
杜望舒。
谢大夫人攥紧了手。
“虽然大夫也说不清是哪个起了作用,但是这两件事肯定跟母亲能逃过一死有关系。”谢文兴攥着谢大夫人的胳膊用力。咬牙低声,“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你和惠惠也能做到如此,但是,你敢试一试吗?拿着母亲的生命试一试赌一赌吗?”
母亲……
谢大夫人颓然无力坐下来。
“这是为了母亲,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大事。都是在家里。不要担心。”谢文兴放缓语气,抚着谢大夫人的肩头,“况且也不是第一次。”
是啊。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根本没想到第二次会来的这么快。
谢大夫人伸手扶住额头。
“惠惠啊。”谢文兴又含笑看着谢柔嘉,有对外高声喊道,“服侍大小姐先去歇息一下。”
谢柔嘉应声是。毫不客气的转身走了出去。
邵铭清站在门外看到她出来,对她挑眉。谢柔嘉也笑着挑挑眉。
“大小姐,您要回您的屋子吗?”一个仆妇上前施礼恭敬的说道,“还是在这里?”
“在这里吧。”谢柔嘉说道。
仆妇忙引路,谢柔嘉对邵铭清招手。邵铭清没有丝毫的回避跟着她迈步。
“你想吃点什么?”他一面问道,“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吧?”
“你也是吧?你想吃什么?”谢柔嘉问道。
看着二人说说笑笑进了屋子,丫头仆妇们忍不住对视一眼。
也许用不了多久。家里就要有喜事了。
谢大夫人却没有丝毫的欢喜,捂着脸流泪。
“那她什么时候走?惠惠什么时候出来?”她哽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