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怎么可能!带二小姐去郁山干什么?”谢存礼说道。
“二小姐祭祀受伤了,老夫人大夫人要她在郁山休养。”车夫说道。
“受伤了?受伤了也轮不到她去郁山休….你说什么?”谢存礼嗤声说道,话说一半猛地回过神。
怎么受伤的?祭祀?二小姐祭祀?
他没听错吧?
“他们说是二小姐祭祀的,都在喊二小姐。”车夫被这些老爷们的样子吓到了,结结巴巴说道,也不敢那么肯定的说了。
祭祀事大,可没人敢乱说的。
可是,二小姐为什么能祭祀?
谢存礼想到适才那小姑娘委屈的样子,这真是惠惠啊?
想到这里不由心疼的只抽。
哎呀他的惠惠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谢媛这两口子到底是干什么呢!不,也许是谢老夫人干的!
祭祀事大,长幼有别,血脉不容亵渎,谢存礼暂且顾不得去安慰谢柔惠,一拍马车。
“快走快走!去郁山!”他喝道。
去问问到底在搞什么荒唐事!
一阵人仰马翻谢存礼等人离开了,门前恢复了安静,车夫这才看向身边的仆从。
“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呢。”他说道。
仆从瞪眼。
“我谢你什么?”他说道。
车夫牵马哼了声。
“要不是我打断了你,你就要当众被大小姐打一个大嘴巴了。”他说道,“疼不疼倒无所谓,被打飞了这面子,以后你就别想在门上当差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仆从更是瞪眼。
“少胡说八道,大小姐人最好了,才不会打人。”他说道。
车夫哼了声撇撇嘴,牵着马走开了。
院内谢柔惠停下脚,看着身后空无一人,半点脚步声也没有。
这些人竟然没有跟进来询问她?在听到她是大小姐的时候,还是立刻赶往郁山,而不是立刻来问她怎么回事。
是因为那句二小姐做的祭祀的缘故吧。
她还真是小瞧了谢家人对祭祀的看重。
前几次都是以大小姐的名义进行的祭祀,这一次她是以二小姐名义,这种事必将在谢家引起震动,没有合理的解释难以安抚。
合理的解释,自然就是能进行祭祀的只有大小姐,那现在二小姐进行了祭祀,她就是大小姐。
谢柔惠看着身后,再看看闻讯迎接出来的仆妇丫头们。
仆妇丫头们神情激动又忐忑不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女孩子。
不是大小姐,就是二小姐,不是二小姐,就是大小姐。
谢柔惠握紧了手,端正了身形,一步一步向内而去。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不是你活就是我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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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