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像做贼似的,回房间第一件事先锁门,确定门锁好后,才放心。
信就摆在炕桌上,果然是向朝阳的字,沫沫手触碰到信封,好像被扎了一般,丢下信封,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沫沫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她怎么这么怂,她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向朝阳的信吗?
沫沫坐在炕桌前,抽过信,表情严肃的将信拆开。
向朝阳的信不长,只用了一页的纸。
“沫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正回部队,我去见了姐夫,事态有些不受控制。我知道你是聪明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可是我还忍不住担心你......”
沫沫一个字一个字在心里默念,脑子不受控制的幻想,向朝阳灯下写信的模样,一定特别的严肃。
虽然向朝阳的信没有甜言蜜语,可平淡的话里,字里行间都带着关心和担忧,沫沫不否认,她被感动了。
女人是感性的,她也不例外,向朝阳能在信里向她透露风暴的严峻性,这是将她真真的放在了心里。
沫沫折起信,从空间里拿出钢笔,扯过本子,可一个字都写不下去,她写了,也就意味着她回应了。
她还没想好,她的顾忌太多,她和向朝阳真的在一起,那大哥岂不是要走原来的命运?这是沫沫心里的结,再没解开之前,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沫沫一遍遍的问自己,该如何解决?再次陷入了死循环中。
敲门声,吓了的沫沫脚提到了炕桌,疼,敲门声还在继续,沫沫忙慌的收起信和信纸,确认没有遗漏才问,“谁啊!”
“我,大哥。”
沫沫忙跳下炕,脚趾头疼的直抽气,开了门问道:“你不是去约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就送赵慧回家,约什么会,你这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