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第三次差点摔倒后,双胞胎终于忍不住了,“姐,你怎么了?”
沫沫耳朵烧的慌,舌头都在打结,“没,没事,我可能中暑了,对中暑了。”
双胞胎,“.......这才六月份,怎么可能中暑?”
沫沫有点恼羞成怒了,鼓着腮帮子,“我说中暑就是中暑了,你们两个小子,怎么跟女人似的八卦。”
双胞胎,“......”
女人啊,有时候真可怕,说翻脸就翻脸,以后找媳妇,一定不能找跟姐姐脾气类似的,会受气。
沫沫拍了拍脸颊,牙齿咬着嘴唇,又想到了庄朝阳的吻,松开牙齿,扯着衣袖要擦,可到了嘴边,却怎么都擦不下去,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到了爷爷家,沫沫终于恢复正常了,饭菜已经上桌了,大人坐一桌,孩子坐一桌,沫沫环视一圈,春花依旧如上辈子一样并没有回来。
饭菜做得很丰富,十个菜,连建设今天过寿,心情不错,孩子们给拜寿,乐呵呵的发着红包。
连松忍不住打开红包,嘴巴咧的大大的,一块钱,真的是一块钱。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小叔家的孩子都打开了,双胞胎没忍住,一看大家都一样,爷爷这回没偏心。
连秋花脸臭臭的,她这段日子好不容易攒的十块私房钱,被闵华给抢走了,心口气的疼,又被向华发现她藏私房钱,现在一直都不理她。
这一趟回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着自在吃饭的连沫沫,连秋花越想越气,胃里翻腾,忙捂着嘴往外跑了,可刚出客厅门,没忍住吐了。
沫沫盯着鸡蛋糕,再也下不去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