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将沫沫放到床上,蹲下脱沫沫的鞋,将沫沫塞到被窝里,随后脱了外套,自己也钻了进来。
沫沫紧绷着身子,睁大了眼睛,她和庄朝阳的脸都要贴一起了,“庄朝阳同志,你到底要干嘛?”
庄朝阳长臂一捞,将沫沫带入了怀里,下巴磨蹭着沫沫的头发,“想抱着你睡觉,想了整整两年。”
沫沫脸紧贴着庄朝阳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她感觉心渐渐平稳了下了去,卧室静悄悄的,好像只有两人同步的心跳声,格外的温馨。
沫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庄朝阳低头在沫沫额尖轻吻了一口,勾着嘴角,“睡吧,我的新娘。”
下午两点多,沫沫才醒,醒的时候,庄朝阳并没有在卧室里,沫沫叠好被子下床,庄朝阳正在刷买回来的盆罐。
沫沫靠着卫生间的门,有些感性的道:“庄朝阳,老天一定是认为我上辈子过的太苦,所以这辈子才让我遇到你。”
庄朝阳抬头,“连沫沫同志,这话可不对,应该是你上辈子积了福分,这辈子才会遇到我这么好的男人。”
沫沫笑了笑没说话,她可没说瞎话,她上辈子过的的确苦,心里苦。
庄朝阳很快收拾完了,擦了手,“快三点了,咱们走吧!”
沫沫点头,“恩。”
开车去小沟村用了十分钟,部队的吉普车进村,好信的人跟了上去,都想看看,这车子去了谁家。
庄朝阳把车子停到了村东头靠山脚的一家,穿过矮小的院墙,还能看到院子里的废木料,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在摆弄着木头料。
庄朝阳下车给沫沫开门,沫沫跟在庄朝阳身后进来院子。
院子里的老汉迎过来,“你们二人找谁?”
庄朝阳道:“我们想要订两个衣柜和几把椅子。”
老汉脸上有些为难,“做倒是能做,可是我手里没木料,你也知道山上是不让随便伐木的,这都要村里开证明,我是弄不来的,你看你们有木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