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庄朝阳出来的时候,一张素描已经完成了,庄朝阳见到画,想起了自己的醉画像,“连沫沫同志,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我的醉画像?”
沫沫眼神有些虚,“我都给你了啊!”
“确定给我了吗?”
沫沫咬死了话,“给了,都给你了。”
庄朝阳抱起沫沫,“连沫沫同志,看来我不用刑,你是不打算交待了。”
沫沫紧张了,“你要挠我痒痒,我跟你没完。”
庄朝阳把沫沫放到床上,“不挠痒痒,我们深入交流。”
沫沫,“......我交代,我坦白,我说,我私藏了你的画。”
庄朝阳脱了衣服,哼了哼,“晚了,看招。”
沫沫,“.......”
早上沫沫趴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腰,气鼓鼓的看着神清气爽的庄朝阳,庄朝阳穿好衣服,像摸小狗似的摸着沫沫的头,“乖,再睡一会。”
沫沫有气无力的,这个禽兽后半夜才放过她,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不起来吃早饭了,要休息。”
庄朝阳,“行,那我把饭放锅里,你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我中午不回来了。”
沫沫点头,“恩,知道了。”
庄朝阳弯腰在沫沫脸颊偷了个香,心满意足的上班去了。
沫沫等庄朝阳走了,一直睡到了十点,起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灌了两杯水才感觉好了一些,简单的吃了早饭,就已经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