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了秋雨,天气有些凉,沫沫开了一会窗换了下空气,紧忙关上,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右眼皮一直再跳,心里也有些慌,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沫沫躺不住了,找出新买的棉布做尿布,尿布好做,一会就做完了,沫沫一闲下来心里就发慌,只能强迫自己忙起来,翻出了棉花,给孩子做小被。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沫沫中午做好了饭,到了饭点,也不见庄朝阳回来,坐在桌子边,一遍遍的看着手表,这都过了午休时间了,庄朝阳依旧没回来。
沫沫呆不住了,她自重生后,直觉特别的准,穿上外套要去部队看看。
沫沫刚下楼,见到了孙蕊,孙蕊见到沫沫,眼睛闪烁着,嘴角的笑容很古怪,好像她知道沫沫为何下楼似的。
沫沫停下脚步,孙蕊却转身走了。
沫沫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她还没走到部队,王铁柱一头是汗的迎向沫沫,“嫂子,我正要去找你呢!”
沫沫心里咯噔一下,“朝阳出事了?”
王铁柱示意沫沫到边上说,沫沫只能压着心里的焦急跟过去,王铁柱擦着汗,“营长上午被带走调查了,我本来要通知嫂子的,可我也被叫去问话了,我刚出来要去找嫂子,嫂子就来了。”
沫沫指尖扣着掌心,“朝阳为什么被带去问话?”
王铁柱骂了一句娘,“孙华,孙华写的举报信,把营长说的十恶不赦的,不认爹,迫害同父异母的弟妹,虐待继母,怎么能给营长泼脏水,他就怎么写,狗娘养的,真想毙了孙华。”
沫沫咬着嘴唇,举报信很容易调查清楚真假,可就怕有人借题发挥,尤其是一直想抓向朝阳毛病的人,逮到了机会,自然是没的也要弄成有的,这才是沫沫最担心的地方。
王铁柱见沫沫脸色不好,也不会安慰人,干巴巴的道:“营长让我通知嫂子,说他没事,让你不用担心。”
沫沫知道庄朝阳怕上火才会这么说的,这话她才不信,问着王铁柱,“你们营都被叫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