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嘴角上翘,依旧不吭声。
庄朝阳抿着嘴,“我儿子或是闺女听着呢,我要维持严父的形象。”
沫沫噗呲乐了,“庄朝阳同志,你不是说要当个慈父吗?形象要不要都一样。”
庄朝阳一噎,狠了狠心,“我说还不行吗?”
沫沫腾的坐起身,“你说,我听着。”
庄朝阳扶着沫沫,“你慢点别抻到腰。”
沫沫点头,“我知道了,等下,等下你再讲,我去拿些葡萄干,在拿个苹果。”
说着沫沫下了地,很快拿了回来,啃着苹果看着庄朝阳,“你说吧!”
庄朝阳,“......连沫沫同志,你在听故事吗?”
沫沫点头,“是啊,说吧!”
庄朝阳磨着牙,现在媳妇是老大,等孩子生下来的,有她哭绕的时候。
“我从小有一半的时间在姐家,常年跟着姐夫混部队,从小打架到大,等十几岁的时候,就和小战士打,刚当兵我有名的难搞,当时的营长就把我丢给了董航。”
沫沫好奇的问,“他怎么收拾的你,不给你吃饭?还是严格的训练?”
庄朝阳摇头,“不是,吃的很饱,我们队里有个奇葩,单独住的,脚能熏死人,晚上做梦放屁,晚上睡觉,谁离他近还摸摸搜搜的往你被窝里钻,尤其是吃了黄豆的时候,屁放的震天响。”
沫沫长大了嘴巴,“还有这样的人才,董航不会把你分过去住了吧。”
庄朝阳的脸都绿了,“那小子是董航的生化武器,我只要一打架,没一个星期别想出来,最恨的是他还锁了门,你跑都跑不出去。”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