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想想,“也对,那就当他是神经病。”
庄朝阳失笑,“对,神经病。”
沫沫腰部痒痒的,按住了庄朝阳搞怪的手,“你不是参加训练了,回来就给我老实的休息。”
庄朝阳让媳妇沫沫胳膊,“摸到了吗,这是肌肉。”
沫沫捏了捏的确挺硬的,“然后呢?”
庄朝阳的眼睛贼亮,“所以我有力气,做俯卧撑还是可以的。”
沫沫脸颊爆红,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年了,庄朝阳真是越来越污了,已经污出天际了。
庄朝阳眼底闪着笑,“媳妇,你的脸真红,想什么呢?”
沫沫磨牙,“我想到了墨汁,真是污。”
庄朝阳哈哈大笑着,利落的翻身压住沫沫,“还有更污的呢!”
沫沫表示抗议,拳头对又训练过的庄朝阳没有任何作用,庄朝阳不疼,她的手疼了,这一身都是肌肉。
最后沫沫的反抗完全是徒劳,庄朝阳真的做了俯卧撑,气的沫沫咬了庄朝阳的手腕。
第二天早上,庄朝阳做的饭,沫沫下楼的时候,差点摔倒了,只听见七斤问,“爸爸,你手腕怎么有牙印,是妈妈咬的吗?妈妈为什么咬你!”
哎呦,一个字一个字崩的七斤,竟然说了这么多的话,真不容易,当然要是忽略了内容会更好。
这句话到不是让沫沫差点摔倒的原因,松仁回的话才是,“小弟你还不懂,这是情趣,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