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我爷爷这是真打还是装样子?”秦召靠近沈默问道。
“你自己都已经察觉了还问我?”沈默差点翻白眼。
“三条鞭痕,不算轻也不算重,刚刚出血的程度。”
“那他这身衣服破痕都是假的?剪刀剪的?”秦召深吸一口气。
“你知道了还问?!”
他在爷爷这里一直感觉有些怪异,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爷爷疼爱他,但这份疼爱带着客人的疏离。
对堂哥,爷爷句句都是骂,可这种骂就有些像是外公有时候对他的恨铁不成钢。
小时候他对这种差别对待还沾沾自喜,觉得爷爷不像是外公这么凶悍,更好相处一些,但只有长大了,明白事理之后,才知道哪一种才是真正的爱。
“秦召,对不起,我不知道这畜生会外面找人对付你,秦安,今天你就算主动来向我说明,我都饶不了他。”
说着秦昆又举起鞭子朝着秦安打去,秦召一点喊停的意思都没有。
没有办法,秦老爷子只能是把戏做全,忍着心痛对着秦安挥动鞭子。
“堂哥,你是真的认识错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差点死了?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我的头发,让玄术师做法,我要不是身边的人刚好懂这个把火引走,那烧坏的不是酒店的地毯,而是我的命。”
“还有这个。”秦召把衣服往秦安面前一放,药片哗啦啦的掉落在茶几上。
“爷爷,如果他把这些药片吃下去,让我也报警,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来围观,我就原谅他了。”
“这些不是我弄的,不是我。”秦安喊道。
“你不是想要秦氏吗?那行,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花真金白银从我手中把股份买回去。”
“秦召,别胡闹,你才是秦氏未来的继承人,我要是让他继承当年就让你大伯来当总经理,而不是这么大年纪了还硬撑着了。”秦昆重重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