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一家坐在院子里热热闹闹吃饭的时候,有人进了院门。
“爷、奶,大姑、小姑,二伯。”
沈清澜对几人一一问好。
“清澜丫头,你怎么过来了,可有什么事情吗?”
“爷,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沈清澜的手绞着衣服,欲言又止,表情为难。
“你如果觉得为难,那还是不要说了。”沈默吃饭头也没有抬一下。
沈清澜:“……”
这个老头太讨厌了,完全不按照牌理出牌。
沈默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明显,这是沈清澜的内心戏。
沈默:不按照牌理出牌就对了。
“爷,虽然这是我的怀疑,也没有证据,可万一我爹做了不好的事情,那时候咱们应对也已经来不及了,毕竟二伯以后要走仕途的。”
“哦,你说说你爹做了什么?”
“我怀疑我爹外面去赌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欠下赌债。”
“什么?”这次就算是沈默都有些无语,难道他提早分家,导致了沈老三过早的放飞自我了吗?
原主好像并没有沈老三赌博欠下赌债的记忆。
“你如何知道?”
“我山上采了不少草药,让爹去卖,那些草药我试过,牛和羊儿都非常喜欢吃,可是爹却说回春堂的掌柜把我的草药丢出来,草药被路过的马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