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爹,前世对沈清澜父女言听计从,这辈子也是。
“金珠,金珠爹错了,爹不该听她的。”见到沈金珠汹涌的泪水,沈河马上讨饶。
他这人最识时务不过,沈金珠能给他的利益最大,他自然听女儿的。
“那你说,在哪里遇上沈清澜的,她到底和你说了一些什么,你别想隐瞒,全都说出来。”
“我就是出门逛街的时候遇上她的,她说她在京城开了一家胭脂铺子,还给了你娘一罐胭脂,然后话赶话的说起了你大伯的生意,她说你大伯的轮椅生意很好,就是大伯每天光打造轮椅了,店铺都交给外人在打理不好。我们现在过来了,能帮衬大伯。”
“爹,沈清澜的话你也相信,她那间铺子真是她的吗?你可要问清楚了才知道。祖父,你知道沈清澜的事情吗?”沈金珠抬头看向了祖父。
沈金珠刚来京城就被绑进了道观的地牢,她不能显摆前世那些事情,所以她抖了一个小机灵,就把难题抛给了祖父。
通过祖父的口,告诉这个蠢笨的老爹沈清澜的铺子到底怎么回事。
“那铺子不是沈清澜的,是曹国公府的少爷曹铭开的。”
沈默清了清喉咙说出事实。
“曹铭想纳沈清澜为妾,沈清澜的身份太低,所以一直在打家里的主意,想要我承认她,最好是让沈明过继,这样她能成为状元郎的千金,可以在曹家当个贵妾。”
“爹,既然勋贵的门第这么高,那让清澜丫头嫁给那曹家的公子当妾不好吗?”
沈河觉得虽然当妾的名声不好听,可是勋贵人家的妾门第都要这么高,肯定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