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乘务员怎么做的,要不要给车厢消消毒,这要是天花什么的传染了怎么办?”
上铺的母女立马闹了起来。
“这里我不坐了,你们给我换铺位。立刻马上,不然我去投诉你们。”
乘务员和乘警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们不要着急,我看也不像是传染病,不然这位照顾的同志不是没事吗?”
“我年轻时候得过天花。”男子说道。
“听到没,听到没,他得过天花,我们没有得过呀,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吗?你们列车怎么回事?让这样的传染病人也上车,这完全是对百姓的不负责任。”女子不听列车员解释,不断地嚷嚷。
“我们这就去请示,尽量给你们换包厢。”总算乘务员听完了女子的长篇大论插话进来。
就在乘务员和乘警都要离开的时候,沈默开口:“等等。”
所有人看向他。
沈默上前,他的手抓向了病床上躺着的男子。
“你做什么?”坐在一旁的男人想要去拉沈默,没有拉到。反而沈默已经把手指搭在“病人”的手上把脉。
“他这是过敏了,并非是天花。”沈默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向边上的男人动手。
男人也同样的一把黑洞洞的手枪忽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一时之间包厢内尖叫声此起彼伏。
危险之际,沈默抓住了对方的枪口,两人同时使劲争夺枪的归属。
这时候乘务员像是才反应过来,乘警不知道躺床上的是敌是友,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人。
而乘务员已经趁机疏散包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