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他看到迎面走来一个手持红色纸伞,穿着素色旗袍的美丽女子。
等到走近,他看到了女子的长相,顿时,他的脑子炸裂,酒醒了一半。
他从脖子里面掏出了一个挂坠,打开挂坠,里面出现一张叠的整齐的泛黄的符纸。
拍了隐身符的沈默伸长了脑袋,抽走了他手中的符纸,而在霍竞海看来,却是符纸长腿跑了。
他吓得也想要拔腿往后跑,可是脚像是被灌注了铅一样沉重无比。
“你,你,你不要过来。”看着红伞下身姿色曼妙的艳色女子,霍竞海没有被惊艳到,脑中有的一个想法那就是“逃”。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被毒杀了,他们家还请了高人作法。
高人说确保两百年内这个女人和长子的灵魂都不会出来。
可现在才过了多久,这个女人出来了。
“你害的我好惨。”
红衣女郎一边逼近,一边眼睛流下红色血液。
霍竞海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妍儿,不是我杀的你,冤有头债有主,姆妈当时觉得你会拖累我,就对你下了毒,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姆妈这么做的。她现如今也已经死了,你就放过我吧!”
毒是他母亲下的,人是他父亲埋的,真的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他最多也就是一个知情不报,看破不说罢了。可是当时那样的环境之下,他能怎么做?
“那孩子呢?他有何错之有,你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这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女子指责。
“暖暖她是生病去的,和我们无关,你走之后,她日夜哭闹着,小秋怀着孕还悉心照顾着她,可也没有留住。”
“那你们还请人把我们母子的灵魂全都封了起来。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一阵阴风吹到了霍竞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