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墨雪敏一听,司马凌云竟然想把事情往为个方向施,转回头,阴冷的目光看着司马凌云,忽尔冲着司马凌云哭道:“世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为了院子里那两个妾室,你怎么可以不顾妻儿,做的如此绝情,你这是在逼死我啊,那两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好的,一个在进府之前,与你早有私情,另一个还曾经爬过父亲的床,难道你镇国侯府,只需要这样的贱女人,竟无法给我这个正室一席之地吗!”
她因为是含愤而言,嘴唇颤抖,竟似被气的口不择言。
那话里的意思却足以让镇国侯夫人,司马凌云都脸红起来。
一个未婚有私情,一个还爬过床,这样的妾室,谁家都不许他们进门,镇国侯府这一纳却是纳了两个,怎么不惹来众人笑话,怎么不被人引为笑谈,镇国侯府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你瞎说,秋儿和云儿并没有私情。”
“谁说欣如爬过床了。”镇国侯夫人和司马凌云同时辩驳道。
“王大人,若是不信,你可以去府里查,那位云姑娘和世子两个早有私情,两个人还是在云亦秋怀了孩子后才把云亦秋纳进府的,至于那位蓝姨娘的丑事,墨府里随便一个下人都知道,当时她想爬的就是父亲的床,后来被父亲查觉,赶了出去,这才勾搭上世子的。”墨雪敏委屈的向坐在上面的王首辅哭诉道。
这事情就又从皇宫门口的劫持事件转向司马凌云宠妻灭妾上来,这意思是司马凌云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他听从了两个贱妾的话,想整死自己这个正妻,连镇国侯夫人也是为了自己的侄女,才如此行为。
言之确凿,这种事一查便可以知道。
王首辅点点头,让人把镇国侯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和墨化文身后的一个小厮带走,去边上问话。
王首辅出面,代表的是皇家的意思,特意说明,一会还要再叫两人,若出现误差,说谎的那个连家人一起,被充入贱籍。
一听这样的话,两个下人哪敢说什么,立时把话全说了出来。
墨府那个没什么负担,反正说的是实话,跟自家老爷也没什么关系,反而衬的自家老爷不为美色所动,镇国侯府的那个战战兢兢,一边说,一边偷偷的看着镇国侯夫人,铁青的脸,话越说越轻。
但不管怎么轻,大家还是听清楚了,云亦秋果然是和司马凌云早己暗度,两个人早在纳入府的一年前就己经在一起,这瞒不了合府上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