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我在窗口看到那家店,一时想起的。”凌蕊儿想了想肯定的摇了摇头,当时马车里也没人说话,不管是出府前还是出府后,她就听人提起过笔洗的事,要不是她看到后偶尔灵光一闪,当时就不会让香云下车。
“香云,你下去的时候,怎么跟人吵起来的?”见凌蕊儿问不出来,定国公转向站在凌蕊儿身后的香云,沉吟道。
香云吓的再站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着分辨道:“国公爷,奴婢没说什么话,就是问那个笔洗哪去了,掌柜说那个笔洗早就卖给别人,而且还卖了一千两,言语之间颇有看不起王妃的意思,于是奴婢就生气了,问掌柜怎么可以这么狗眼看人低,上次王妃明明说好会来卖的,怎么就不问过王妃直接售出了?听奴婢这么一问,那个掌柜词穷,立时就跟奴婢吵了起来。”
香云这时候当然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把责任全推在店家身上,当然也不忘记说自己抬出凌蕊儿的名头,那些人依然不依不饶,分明就是打凌蕊儿的脸。
“伯父,您看,香云都说了是我了,那些人竟然还敢这么说,这……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我堂堂一个楚王妃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掌柜硬气,您再听听他们后面乱传的话,说什么我砸了一个男人,是因为……”
凌蕊儿想起那些人在马车后面传的话,止不住又眼圈一红,哭了起来,那些话难听的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想她堂堂楚王妃,竟然被人当街这么羞辱,既便她以前只是定国公府一个二房的三小姐,也从来没有过。
“大哥,你看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海在皱着眉头问道,他这几天也是极不顺心的,先是儿子跟玉妃的弟弟玉明勇两个起了争执,竟然为了个女人把腿和手也打断了,皇上还把责任全推在自己儿子身上。
本还想着进宫去求求太后,却不料慈宁宫里来人说太后病的正重,没事不要打扰她,凌氏两兄弟知道,这是太后对他们不满。
本还想过几天再进宫探探太后口风,顺便再递小意讨好太后,必竟太后现在在明面上是皇上的母后,秦国最尊贵的女子,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
可谁料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凌蕊儿竟然在回府的路上闹出这档子事!
这怎么不叫定国公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时连下脚地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