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凌蕊儿也是太过年轻不懂事,又和楚王殿下新婚正在恩爱,才做下这种事,或者里面还另有隐情,您看楚王殿下是莫侧妃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也没说什么,是不是说这事或者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皇后温柔的笑道,接过宗文帝放在案角上的汤碟,放在身后宫女的托盘中。
凌蕊儿如何如何都没关系,只是却不能伤了定国公府女儿的颜面,如果让人知道定国公府的小姐表面上娴良恭德,实则上心思恶毒,这以后定国公府的女儿还有谁敢娶,又有哪一家和定国公府联姻,这对定国公府的实力是大有损失的。
“皇后是来为凌蕊儿求情的?”宗文帝的眸色越发冷郁,淡冷的道。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想等楚王殿下回来再说,必竟这事是他府上的事,具体的事故也只有他知道。”皇后微笑道,一点也没有因为宗文帝的态度生出些不满,这事发生的突然,她在自己的宫里想了许久才想出的这个办法。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如果风珏玄真的把此事全推在凌蕊儿的身上,凌蕊儿固然被休下堂,风珏玄与定国公府的联系也断了,所以真论起来,皇后还是很乐意风珏玄把事全推在凌蕊儿身上。
自家知道自家事,皇后非常明白,自己的两位哥哥在继风珏磊失势后,己经倒向风珏玄,如果凌蕊儿生下一个儿子,那和定国公府的关系就更是非比寻常,比自己和定国公府的关系还有密切。
想到这里,皇后掩压下去的怒意就有些凝不住,但是随既又有些悲哀,自己和太后两个同出自定国公府,现在又多了凌蕊儿,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算计,定国公府游移在各位王爷之间,还不是因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几位都和定国公府有关。
定国公府还真是没有立场可讲,只要谁能给他带来富贵,所谓的亲情有时候薄如一张纸。
“老大昨晚上去的西山训视新军,没有半个月回不来,你是不是也要让凌蕊儿等到半个月后?”宗文帝只问道。
这话说的有些重,皇后再站不住,猛的跪了下来:“皇上,臣妾哪敢说这样的话,臣妾只是尽做为母后和姑姑的一番心意而己,楚王府出了这样的事,臣妾自感无脸见人,只是就算是臣妾想躲,这事也躲不过去,索性就自来皇上面前陈述,若皇上觉得臣妾说的不对,就对臣妾责罚吧,也省得臣妾的哥哥,以为臣妾一心想着皇家,却把个娘家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