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主一个少爷,认识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定期见面有往来,他拿过她的钱和礼物,但哪怕是躺一张床上过夜也就是打擦边球,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冷淡的毛病。
郁久安手指蜷缩一下,主动地抱住男人踮脚仰头献上自己的唇,在他菲薄的唇上辗转两下,“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睡呢……”
她很快被男人推着抵在门上。
他的气息凶狠,下手也重,她才纹身的地方被他抓疼,粘着的唇齿间溢出一声痛吟,眼泪在眼眶打转。
太疼了,刚纹身的地方都是小创口,没有愈合,但他动作不停,看到她眼泪滑落脸颊,竟更想蹂躏。
最后关头他有过停顿。
他没想到这个成天在会所找少爷作陪的女人,居然是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