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安一夜未曾合眼,抽了大半夜的烟,太阳升起来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这作息好像是回到从前。
午后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苏欣将门板拍的震天响。
苏欣进门就发牢骚,这个早上祸不单行地先后被保险公司和酒厂开除,整个人身上冒着火药味儿,郁久安开始还能撑着听,听着听着就不太对了。
她干呕了一声,然后小跑进洗手间去吐。
没吐出什么,早上中午都没吃饭,现在下午了。
她呕的眼泪都出来了,苏欣跟到洗手间门口,犹疑地瞪着她。
“该不是怀孕?”
郁久安正漱口,闻言心口跳了下。
旋即又觉得自己蠢,才不过一个晚上,几率是很低的,就是按照日子算这会儿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