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阁外间,秦时月发现君祁烨正默默地等着。“无妨,这已经算不上燕北侯府的笑话了。”君祁烨说话很淡,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你小时候的日子过得很苦?”
秦时月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都过去了,不值一提。”
侧面传来脚步声。
“宸王殿下,小女顽劣,宸王殿下见谅。”
君祁烨笑意莫名:“确实顽劣,看来皇兄让其闭门思过,是对的。”
秦牧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午后,秦时月单独与沈如玉坐在一起寒暄。
“娘亲,并非女儿说嘴挑拨,实则,父亲确实不是值得托付的人,他会给咱们沈家带来厄运。”
自从秦时月来到这,明里暗里地做了不少事,都是为了能让娘亲离开渣爹。
今日,实在忍不住了。
沈如玉闻言,扑哧一笑。
秦时月疑惑时,只见沈如玉从柜子里拿出锦盒,交到了自己手上。
锦盒沉甸甸的。
秦时月打开一看,只见是各种金银首饰。
首饰
“娘亲,这是?”
沈如玉轻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时月一张张打开,看着看着,睁大了眼睛。
上面记录着,渣爹用家里的钱财,甚至动用沈家嫁妆养外室的证据。
还有,秦牧阳同鹿叶村屠户交易卖女儿的凭据。
秦时月眼眶微酸:“娘亲,这些都是,原来您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