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身着湖蓝色锦绣缎子裙,端步走了出来。身形端正,面色严肃。
“原来是你拦着不让为父进?”秦牧阳站在台阶之上争辩。
“父亲,您这又是何必?昨天的百花宴,还没能让您幡然醒悟吗?何必再来咄咄逼人,与母亲纠缠?”
镇国将军门口闹了动静,引得百姓稍稍驻足。
皆是有些八卦在身上的。
“此情此景,怎么倒让我想起了宸王妃当初回家时的场景?只不过,现在角色换回来了。”
“依我说,秦侯爷也是自作自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有人低声说道。
“可是,秦侯爷毕竟是宸王妃的父亲,这么僵着,也不好吧?”
“你这孽女,自从你回来,次次忤逆犯上,顶撞为父,何曾有过顺从和尊重?!今日更是仗着宸王妃的身份,将为父拦在门外。”
秦牧阳愠怒:“你非要如此待为父吗?”
将军府内堂正厅中,沈如玉坐不住了。
秦牧阳有备而来,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担心女儿应对不来。
沈煜兴对这个大外甥女倒是十分有信心:“姑母姑母,别着急,要相信自己的女儿,我保证,他能应付的过来。”
“可是……”
“姑母,您若是出现,那秦牧阳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恶心事。”沈煜兴安慰,“我去前面看看,您歇着,歇着啊!”
说完沈煜兴就跑了出去。
将军府门外,热闹继续。
围观的百姓低声私语。
“无论如何,秦侯爷算是宸王妃的父亲,如此顶着,也不好吧?”
“你懂什么?他这是逼着王妃服软呢!”
秦时月看了看周围。
又转而凝视着秦牧阳:“我只是想给您留个脸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