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珠后悔了:可恶,怎么就同意将自己的马借走了呢?
若是去骑马,也不会碰上谨王爷。
“宸王妃,不如就和谨王爷比一场吧?要不,就是认输了。”
围观的人中,有人起哄。
秦时月冷笑:“我若是与谨王爷比了,才是对谨王爷最大的不尊重。”
秦时月不卑不亢:“谨王爷无论输赢与否,都会影响声誉。”
君祁铭一派的谨州长史姜远说道:“宸王妃不敢比了吧?”
“贵公子以下犯上,冲撞上官,想来也是传承于姜长史吧?”
姜远脸色微变。
秦时月毫不畏惧:“姜长史今日为了谨王爷,来下宸王府的脸面,不知将来宸王殿下怪罪起来,这责任是谨王府担,还是谨州刺史府担着?”
姜远说不过,脸颊红一阵白一阵。
秦时月又看向方才跟着起哄的人:“要不,你们替姜长史担着?”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不好再说什么。
秦时月笑了笑,走到空着的案子前,轻松地取羽安置于弓箭上拉满。
蓄势待发。
“宸王妃居然能拉得动弓箭?”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沈瑶珠看懵了,忙凑过去:“你糊涂了?射箭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当心伤到。”
秦时月回眸,示意她安心。
君祁铭面色严肃,等着看秦时月如何射箭。
“这也太不自量力了。”
“行了,少说两句吧!还没领会宸王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