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铭和秦牧阳的身影,在燕子楼门前,略有显眼。www.
他们前后脚出来,绝不是巧合。
原本,秦牧阳通过秦妤月攀上五皇子,现在,又要攀上谨王了?
是君祁铭是雪中送炭,拉拢秦牧阳?
“王妃,您站在这许久了,到底在看什么?”
冬至顺着秦时月的目光看去,但,除了来来往往的人,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燕子楼的菜品贵得离谱。”
冬至扑哧一笑:“王爷心疼您,就想着给您最好的。”
秦时月点了点她的鼻子:“小小年纪,嘴巴跟蜜里调油了一样。”
“王妃又取笑奴婢!”
晌午的时候,秦时月回到了宸王府。
冯嬷嬷并没有按照说的,一天之内将她要的东西拿给她。
这件事,冯嬷嬷已经磨蹭了一个月,秦时月也多次提醒。
冯嬷嬷就是不办。
秦时月懒得费口舌,直接找到吴管家:
“一个时辰之后,将王府各处管事及副手共计三十二人,全部叫到挽月阁来,我有话问。”
此时,冯嬷嬷路过,听到了秦时月吩咐吴管家的话。
她是内院主管,即便是召集人手,也该由安排。
怎么直接跳到吴管家那去了?
她心里不满,当即找上秦时月:“王妃,你昨日一早唤老奴做的事情,老奴已经在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