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的日子,过于安静了些,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奉召回京。”殷氏若无其事地说道。
“奉召回京?”秦牧阳想都不敢想,“如今不获罪平稳度日已是恩典,怎敢想奉召回京的事。”
“好好的一个家,说没就没了,如今这日子,倒是愈发没盼头了。”
秦牧阳眉头吃饭:“母亲,难不成您还想回到被秦时月算计的日子,她能算计咱们一次,就能算计咱们无数次,如今在兖州,也未必不是好事。”
“或许,没有秦时月那丫头,咱们就相安无事呢,老身好好的孙儿,也被她算计死了。”
秦牧阳实在不想听母亲的话。
回兖州小一年了,母亲就整日叨叨个没完。
“秦时月一回京,就将咱们秦府闹得天翻地覆,就连世代承袭的爵位都没了......”
尽管有再多不愿,秦牧阳也不能阻止母亲说什么。
他后悔啊!后悔当初不该将秦时月卖到乡下。
秦牧阳一边想,一边后悔,对母亲的齐声叹气早已不耐烦。
“母亲,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您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秦牧阳听烦了,终于忍不住出口制止了。
殷氏撂下筷子:“日子过成这般,老身都不能念叨两句了?!”
“能念叨,日后您想念叨谁便念叨谁!”
秦牧阳烦透了,说完,撂下筷子,站起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秦牧阳的耳朵终于得了清闲。
其实这种日子,秦牧阳已经过得十分满足,虽然紧巴,但至少安稳,只是母亲这嘴......
越想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