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则是害羞的用被子捂着脑袋,心里一直重复着刚才陆远说的话,越想越羞。
就在陆远在考虑怎么样和春夏解释一下刚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陆远本来宿醉头就疼,现在又加上春夏,他更加不可能起身开门了,随口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呀,兄弟,酒醒了啊?”来着正是昨天的薛周涵,本来思考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如何才能打破和他们三人相处僵局,回头干脆不想了,索性直接来开诚布公,说不定会得到他们的好感。
“没醒啊,头疼啊。”陆远摆摆手。
“兄弟的酒量可以啊,换做是我今天估计就起不来了。”
陆远摆摆手,示意薛周涵坐下,然后给薛周涵倒了一杯茶。
“兄弟,昨晚藏花和踏雪两位淸倌儿不错吧?”哪知道薛周涵坐下的第一句是这个。
陆远一句窝草,闭嘴还没来得及阻拦,薛周涵已经说完了,陆远扶额,只能祈祷里面的春夏没听到。
“好啊,陆远,你昨晚居然出去喝花酒,你,你还骗我就在楼下喝的!”祈祷也没用,该听到还是听到的春夏从里屋冲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看着陆远说道,一边说眼泪一边开始一颗颗往外低落,让人心疼。
薛周涵咦了一声,他在外面混迹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清丽脱俗的姑娘,刚想说点什么,陆远立马止住了他那张比自己还可恨的嘴,早上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得,你一来,所有的努力全白费了。
“你闭嘴。”陆远看了罪魁祸首一眼之后对春夏说道“没有啊春夏,昨天刚好在楼下喝的时候,酒馆里面来了卖艺的,不是你想的那种花酒,真的你不信你问他。”
薛周涵看了看打情骂俏的两人,心里想的是我是开口还是闭嘴啊。
春夏依旧不依不饶,陆远只好使劲浑身解数,开始哄春夏,告诉春夏真的不是喝花酒,慢慢止住啜泣的春夏,泪眼婆娑的看向薛周涵,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薛周涵看了看陆远,肯定的点了点头。
陆远长出一口气,古代的女子还是好糊弄的,毕竟没听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一类话,要到满意答案的春夏也不在追问,起身回了里屋。
“这位姑娘是?”薛周涵终于得空开口问道。
“害,不说这个,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得出去一趟了。”
“陆兄要出门?”
“嗯,这酒楼住宿太贵了,我准备去买一处房屋。春夏一个女孩和我们两个老爷们住在一起也不是特别方便。”
“早说啊,如果信得过为兄,为兄有路子可以带你去看看,毕竟你是外乡人,在这里容易被宰。”薛周涵终于听到了一个可以拉进两人距离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