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不一样,现下就不能明白吗?」 「舜安颜若能成额驸,也只是你一人的额驸,他将来会有什么不同,你觉着额娘这会儿能回答你吗?」 温宪又窝进母亲怀里,烦恼地说:「额娘,小时候我可盼着长大,如今长大了才知道,好像也没多大意思。」 德妃笑问:「今儿到底怎么了?」 「我若告诉额娘,您保证不骂我、不罚我。」 「闯祸了?」 温宪埋着脸,不敢看母亲,小声道:「我将大福晋哄得团团转,把她协理女眷宴席的事儿给挤走了。」 德妃惊讶不已,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