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像是听明白了,笑得眉眼弯弯,毓溪欢喜地勾了勾儿子的小指头,笑道:「额娘答应你,再也不哭了。」
这个时辰,胤祉从宫里回来,进门一路到了内院,刚好撞见妻子斥骂下人,而惹她生气的,仅仅是饭桌上的汤已经凉了。
胤祉恼道:「大暑天谁喝热的东西,前几日你不是还嫌燕窝太烫吃不下去,数你会折腾人?」
三福晋打量了几眼丈夫,再低头看那婢女,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姿色,顿时想到不好的事,冲上前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上。
丫鬟吓得瑟瑟发抖,边上的人都跪下了,但听三福晋怒骂:「***东西,你敢勾引主子?」
胤祉这才明白,妻子突然发的什么疯,但这样的事在家里早已不新鲜,但凡不是歪瓜裂枣,在她眼里,都是要勾引自己的。
「都下去,我与福晋有话说。」
「你们给我站着,我还没教训完呢。」
可胤祉到底是一家之主,下人们也更愿意听三阿哥的话,巴不得离了这儿,免得莫名其妙被福晋折腾,连带那被打在地上的丫鬟,也麻溜地跑开了。
三福晋也骂累了,坐下继续用膳,没好气地说:「三阿哥,又要指教我什么?」
胤祉问:「昨日你突然回家,是因那镶嵌了五颗东珠的簪子?」
三福晋将汤匙丢在碗里,抬眼瞪着丈夫:「三阿哥,您可算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