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真真是冤枉。”
苏慎慈恭谨地垂首:“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又不知道云姐儿躲在那里,倒是父亲,不问问她为什么躲在那里么?
“我是您的亲闺女,您传我说话,难不成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云姐儿还得时时刻刻地盯着?
“这样的话,女儿真是替父亲抱屈,身为一家之主,居然连传个人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呢!
“又或者,您是早就知道她在那里的?如果是这样,您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您若告诉我了,云姐儿也不必受这番苦不是么?”
苏士斟气得拳头也攥紧起来!
说来说去,敢情这倒还成了他的不是了?!
旁边苏慎云本就不甘心就这么走人,见状就更不情愿走了!
只不过苏慎慈并没有打算给她继续作妖的机会。
她接着道:“咱们家是规矩严明的人家,云姐儿这么做,可是很不合规矩的。
“既然刚才我因为外出而领罚抄《女训》,那么云姐儿的过错可比我重多了。
“她是不是应该至少落个跪两三个时辰佛堂的罚?”
“混帐!”
苏士斟怒斥着。
但除了这样怒斥一句,他似乎又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父亲!”苏慎云哇地一声哭起来。
毕竟是姚氏生的女儿,苏士斟望着她,到底生出几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