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他对走在前面的掌柜的恭恭敬敬,如同素日跟着皇上一般无二,我就猜出来了。”
燕棠脸色有点发寒。
戚南风他们也有点咳嗽。
倒只有戚子煜眯眼斜睨着燕棠,又挺了挺胸,颇带着几分舒爽之意。
皇帝胳膊肘支在扶手上,笑弯了眼:“原来不是朕装的太假,而是随云太丑。”
“诚然。”戚缭缭一本正经地颌首。
皇帝扇子敲敲手,笑道:“古灵精怪地。”
又道:“不管怎么说,今儿是立了功,但朕今夜的事不能外传,所以没法儿给你下什么嘉奖令。
“回头让太医过来瞧瞧你。
“方才随云也说你受了些惊吓,朕怎么着也得给你压压惊啊!说吧,你想要什么?”
戚缭缭例行推辞了一下:“臣女所做之事都是份内事,不敢邀功。”
不等皇帝开口,她立马又道:“皇上赏赐,臣女推辞便是不敬。臣女先叩谢皇上。”
就地拜谢完了,她方才又抬头看看满屋子这些人,跟皇帝说道:“臣女想单独跟皇上请命,还请皇上恩准。”
满屋子被她瞅过的人又俱都瞅过来……
……
被皇帝下令避退的诸多人全都聚在前厅里。
本来很宽敞的前厅这时候便显得捅挤起来。
戚家人没有一个人能猜透戚缭缭想跟皇帝求什么?
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单独请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