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缭心中的那个人又是什么样子?”窗外的讨论还没有止歇,邢小薇又问起来。
戚缭缭耸肩:“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戚缭缭微哂:“这又不是像穿衣吃饭一样,我必须想不可。”
姑娘们觉得她真没劲,但很快又沉浸在自己的小梦想里。
戚缭缭也就听着她们瞎唠,毕竟对于她这种“老人”来说,听听小姑娘们的梦总比听街头泼妇数落自家汉子又去赌坊里地输钱喝花酒要好。
姑娘们叽叽喳喳,很快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燕棠捏着核桃仁,眉头又皱起来。
她说儿女情长不必须,显然不是只针对他,只是不需要他了,这确实令他高兴。
但她在拒绝他的时候说的话,还有她跟苏慎慈说的话,那都不是他眼里的她。
他直觉地不喜欢那样的她。
他喜欢她的果断坚毅,也喜欢她洒脱豁达,更喜欢她不经意时流露出来的通透和睿智,尤其是她的快乐热情!
但他唯独不喜欢她有着那样孤清的一面。
那使他觉得她仿佛在抗拒着什么,在向什么而低头,她那样的人,他找不出她有需要低头的理由。
或者,他舍不得她低头……
可是正如她自己说的,戚家能给她想要的,戚家给不了的,她自己也能争取。
儿女情长是七情六欲里最不值得人付出的这句话也是她说的。
她莫非付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