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岸转身要走,他又把他唤住,顺势拿了串檀香串儿在手里把玩着:“戚缭缭给他送的什么?”
“这恐怕查不到。”秦止岸说道,“礼金册子在人家账房手里掌着呢。”
萧珩把珠子放下来。
秦止岸瞅瞅他神色,便又道:“王爷要是心里实在难受,要不就别去了,或者送点别的给他添添堵吧?
“戚家这边,其实辈份也不合适……”
“不用。”没等他说完,萧珩已下地更了衣。
……堂会从申时就开始了。
姑娘们都聚在町兰苑,除去本坊的,还有叶家的几位姑娘和燕家本族旁支的几位。
叶太妃娘家尚有两位哥哥一个弟弟,都担着官职。
当年燕达宁仗着二叔之势想威压叶太妃孤儿寡母的时候,其中一条理由就是防着叶太妃拿亡兄的家产倒贴娘家。
叶太妃为此被气哭不知多少回,好在燕棠懂事,帮着她一起把家门给看住了。
但自那之后叶家为免给他们母子招来燕达宁的脏水,日常也并不曾麻烦王府。
除去正常的往来之外,从未曾因公事而为难燕棠,平日往来也是女眷居多,老少爷们要来,也是说了事就走,因此在坊间露面不多。
没多久萧少寰兄妹也来了。萧缦予一看到戚缭缭就像只小兔子一样奔过来:“小姨小姨!你又白回来了!”
“那当然,你小姨我天生丽质。”磕着瓜子聊着天的戚缭缭一贯大言不惭。
旁边跟燕家小姐下着棋的苏慎云闻言撇嘴。
她已经越看戚缭缭越不顺眼。
她所有的衰运都是她给带来的,可偏生如今她还拿她没有半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