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芷也去看了那面歪了的院墙,苏家管事能想的法子,就是用东西撑住它,怎么也要等到雪停了,开春了,才能寻到合适的机会修缮院墙。
这一回,苏家老大人没有再挑选日子,他直接吩咐管家的苏青葙,等到天晴,就让人来拆了那一面院墙,重新修缮新的院墙。
苏青葙顺势跟苏家老大人提议,不如请这方面的专人来家里瞧一瞧,顺带把所有的院墙瞧一瞧,看一下要不要加固定。
苏家老大人只是深深的瞧瞧苏青葙之后,他沉沉的说:“好。”
苏青葙给苏家老大人的那一眼瞧得背心都有些凉意,她的面上还是保持着镇静神情。
自从苏家老大人的辞官,上面正式批下来之后,苏青葙觉得苏家老大人瞧谁那眼神都深刻起来。
苏青葙有这种感觉,她试探的跟苏青芷提了提,却被她反问说:“祖父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高深的一个人吗?”
苏青芷从来就没有真正感觉过苏家老大人的平易近人,他一向都是眼眸深邃的瞧着儿孙们。
苏青葙很是感叹的说:“祖父的高瞻远瞩,我们平常人是不懂的。”
自苏家老大人成功辞官之后,苏青芷觉得总算能在这个时代里轻松的生活。
她不用时时担心会因苏家老大人的那些上书,好几次,苏青芷从家里人的神情里,都深深的体会到,那种站在会被流放边远地区连续地带的凶险。
苏家的人,大约只有苏家老大人本人一时无法接受退下来的轻松日子,旁的人,很快的享受这种不用提心吊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