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从瞧着林望舒问:“你不担心会在晚辈面前丢脸?”
林望舒笑着摇头说:“那时节,我年纪少不知事,我做任何的事情,都能说成年少无知轻狂无错。
大约他们听后,只会羡慕我有那样的时光,他们会认为年少的日子里,就应该如我那样过,才叫顺意舒服自在。”
每一个温顺少年人的心里,大约都有一颗隐隐反叛的心,只是有的人敢行动,有的人遵从长辈的意思,继续压制本性温良的生长。
林家的长辈正是出于这种担心,他们才会跟林望从来说,希望林望舒提及年少时候的事,多少能装扮一番事实。
林望从当然不会答应这样的事,他历来知道这个弟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林望从瞧着小弟,他深深的叹气说:“小弟,但愿你的儿子不会象你这般的让人操心。”
林望舒瞧着他笑了起来,说:“大哥,我仔细的想过了,我们家把孩子教导得太过温雅,将来我的儿子,我想着把他送到唐家去教导。
那里是他母亲的外祖家,待他总会有几分香火情。”
林望从望着他再一次无话可说,他们兄弟在有些事情上面,仿佛总是在最初时无法统一想法。
林望从瞧着他脑袋都痛了起来,前不久的小三说辞官的事情,林望从还不敢跟家里的长辈们透出风声。
而且林望景也要求他们兄弟不要干涉他的决定,他不会后悔他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