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看了苏丰道的信,他很是认真的想一想,问苏青芷说:“我听说你哥哥是由舅家一手培养出来的?”
苏青芷瞧着林望舒微微笑,说:“夫君,我那时节年纪太小了,我又是不记事只知玩耍的人。”
林望舒伸手拧一拧苏青芷的鼻子,说:“装,你现在胆子大了,在自家夫君面前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青芷把他的手扯下来,笑着说:“夫君,我是实话实说,人人都说是我舅家尽心培养了我哥哥。
这话我是相信的。
可是你问我,有没有亲眼目睹,我那是真的不曾亲眼看过。
哥哥和表兄弟们在一处的时候,他们也不方便总把我捎带在身边。”
林望舒同样笑眯眯的瞧着苏青芷,很是淡定的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哥哥有心向你舅舅家学习。”
苏青芷瞧着林望舒笑眯了一双眼睛,她连连点头,说:“夫君,如果哥哥真有这个想法,我觉得不错啊。
我哥哥是什么都懂的人,有他在一旁指导辉儿,你应该也能放心。”
林望舒也觉得自家大舅子是一个能人,他只差上不了天下不了地,别的什么事情,他好象瞧一眼就能明白三分。
在安瓮城里那样能人随手一把抓的地方,苏丰道在官场还能稳步前行,林望舒觉得他除去有运气之外,他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本事的人。
而且林望舒更加佩服的是,那样的一个人,还能有闲情写信胡扯来跟自家出嫁的妹妹来加深感情。
有这样的一个大舅子,林望舒感受到深深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