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芷很是关心外面的情况,只是因为三个儿子的关系,她一直忍着不曾问林望舒半句。
在孩子们睡熟后,她连忙问林望舒说:“你在外面行走,可曾给重物碰撞过?”
林望舒听她的话,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说:“我们去那里也不过是给官船的船工压阵,那用得着我们上手做事。
就是我们家的那些人,也只是做一做递一递东西的活计。”
苏青芷轻轻的舒一口气,说:“夫君,我也不想干涉你在外面的事情,只是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我帮不了你,可是我愿意听你说。”
林望舒伸长手摸一摸苏青芷的脸,笑着说:“你放心,我心里明白着,我有一家人要照顾着,我不会跟年少时那般的行事猛撞。”
林望舒也担心苏青芷因为听人传话,而把事情想得惊心动魄一些,他笑着把外面的事情说给苏青芷听。
苏青芷听后,只觉得林望舒实在不是一个讲故事的能手,明明非常惊险的事情,给他三言两语说来,完全成了小事情。
林望舒自认为描述得极其符合事实,然而他瞧着苏青芷眼里的失望神色,他初初以为是烛火太晚,而船太过摇晃的原故。
后来他抬头凑近过去看,他发现他不曾看错苏青芷的眼神。
他略有些诧异的瞧着她,问:“芷儿,可是我那一处说得是虚话?”
苏青芷轻轻摇头,略有些惋惜的跟林望舒说:“大人,你说得太过干巴巴了,一点都不精彩。
管事妇人跟我说的那些事情,可比你说来要来得波折起伏。”
林望舒好笑的瞧着她,说:“她一个妇道人家说话自然可以随意添加她所认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