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后,便有人跟我透过风声,说关同知夫人体弱多病不喜出门。
而我今天见到她,她明明就不是传言中的那样体弱。
我瞧着她的身体不错,瞧上去面色红润有光泽,分明是心胸宽广的人。
今天和她在一起的好几位夫人与我说了话,我也不知她们是有心还是无意。
总之她们透出来的风声,就是知府夫人的手伸得太长,直接伸进了同知大人的后院。”
林望舒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了,苏青芷抬眼瞧着他的神色,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她跟林望舒直言说:“夫君,只要你无心,我绝对是不容许旁人插手进来。”
林望舒瞅着她好笑了起来,说:“我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思,好好的一个家,容不得那么多的人出出进进。
你只管安心,一个妇人后院那些阴私的手腕,我还不会瞧在眼里。”
苏青芷把听来的话说给林望舒听,她实在不明白那位关大人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为何行事还不如粗鲁农夫重情义?
苏青芷叹道,说:“我听她们的说,当年关夫人生病的时候,知府夫人趁机安排了人进了同知大人家中。
而且同知大人也是一个衣冠禽兽,在那般的情况下,他竟然不曾跟关夫人提一声,就这样顺势的收用了人。
他怎么不想一想,这打脸也不单单打的是关夫人一人的脸,他把自个的脸也给打得响亮。”
林望舒听苏青芷的话,他轻轻的笑了笑,说:“那位关同知在人前一直表现得待妻子特别看重。
他那个时候,只怕想着知府夫人的厚意,再想着正好用收用人来为关夫人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