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的摇着裴知聿,“裴裴啊,咱俩养面首、娶美妾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裴知聿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臣现在觉得当驸马更好,更保险。这样就不会天长日久后,还要担心被陛下一脚踹了。”
他愁眉苦脸,“臣可没有谋生技能,离开陛下,登时就死了。”
扶摇:……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两人正准备开酒庆功,
就听见桃桃在门口说话了:“陛下,太后有请!”
扶摇和裴知聿面面相觑。
太后不是常年隐身?
他俩都快要忘了后宫里还有这号人物了?
扶摇说:“我去看看,毕竟是亲妈,能有啥事儿?估计就是想我了。说来,我也就是个未满十五岁的小朋友。”
“下周就满了。”裴知聿提醒她,“在现在这个世界,到年龄成婚了。”
扶摇翻翻白眼儿,坐着软轿去了。
太后寝宫着实不近,在重重宫宇、繁复花园里七拐八绕了得有半个小时,才抬进一个高门深宫。
一进门,就感到了一股无形扑面而来的寺庙香火气。
赵太后是潜心礼佛之人,院子里也素净,只有几道萧瑟的秋柳扶风,还有一树雅白的银桂透着淡香。
扶摇寻摸着走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坐在堂上,侧边坐着赵国舅和一个白衣少年。
扶摇恭敬说了一声,“母后,朕来了。”
赵国舅和白衣少年也站起来向扶摇行礼。
赵国舅今日不同之前跋扈,笑得甚是一脸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