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拉着她的手,小心问道,“只我吓到你了?裴知聿和谢安,不曾这样对你?”
扶摇眼泪落下,“他们不会如此吓朕。”
沈晏清放下心来,开始哄她,“是臣不对,是臣吓到陛下了,陛下罚我吧。”
扶摇轻轻摇头,“朕舍不得罚太傅,但是太傅要答应,以后再也不咬朕了。”
沈晏清叹气,“陛下,那不是咬。”
“牙印还在呢。”扶摇赌气,“太傅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理太傅了。”
沈晏清拉住她,“先答应陛下一年。”
扶摇说,“不行。”
沈晏清松开手,“那臣就不答应了。”
扶摇说,“那就一年,做不到的是乌龟。”
沈晏清气笑了,“可以。”
他手还想去拉扶摇,头痛忽然铺天盖地袭来。
他摁住头,冷汗全部下来。
扶摇扶住他,关切的问,“太傅,怎么了?”
“无妨。臣的旧疾犯了。”
沈晏清咬着牙,松开了扶摇。“陛下去玩耍吧。臣缓一下。”
“我去喊裴太医。来人啊!送太傅回房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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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跑到裴知聿身边,低声道,“沈晏清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