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一口气挑下一大半的东西。
“姑奶奶。咱们是去逃命,不是去旅游。”
“你不是有武功吗?”
“那也打不过一堆锦衣卫,咱们只能躲着偷跑。”
裴知聿啰啰嗦嗦收拾着东西,一边收拾一边扔。
扶摇伏在案前,认真写字。
裴知聿拉拉她的头发,“明天该怎么办,都熟悉了吗?”
扶摇点头,“熟悉了。为什么要挑赵子澜坑?”
“因为他年纪小,同学多,好骗。而且骗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赵国舅也是炮灰嘛。总不能得罪男主。”
裴知聿胡乱卷了下东西,伏跪在扶摇桌前,伸头去看,
“写好了吗?哎呀,你这狗爬的字儿,这字写错了,写成简体字儿了。”
“就这吧!我去送给赵子澜了。你安分一点。”
裴知聿将信仔细收好,拿着一个小包袱,趁着夜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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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夜里,好几天了。裴知聿给他们传信。”
高敞低着头。
谢安脸色铁青,
原来她竟意在赵子澜?
他嗤笑一声,原本还以为是首辅。
“接着去查赵子澜的身世,还有赵国舅,怕是要按捺不住了。”
“是。”
“梁氏那边有动静吗?”
“一如往常。主子,都十年了。她...”
“继续盯着,切忌轻举妄动。”
“是。”
“去吧。”
高敞无声闪退。
谢安站起身,顶着月色,去往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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