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娇声道,“我困了。你去外面那层帐那里守着我。不许离开,我睁眼要看到你。也不许让人吵我睡觉。我睡不好要头疼的。”
一番软语说的影风浑身酥麻,连连应道,“我就在此守护,陛下只管放心睡。”
临走,还忍不住捏了一下扶摇软软的小手。
再细细将罗帐一一放好。
扭头美滋滋的守在了内帐外层,和外帐的卢尚书,一布之隔。
稍顷,远远传来擂鼓之声,应是谁又猎得什么头彩的猎物了。
他武艺高强,射猎自不在话下,可现在心情全无,满脑子只有女帝的娇媚模样,让他神摇魂荡。
他忍不住去嗅了手上残留的女帝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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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生们还在吵嚷,谢安本意是杀一儆百,但是首辅不允。两人正在前军帐中对峙。
谢安朝国舅发难,“你家公子做的好事?”
国舅一副事不关己,“说来,不过几个太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掌印太过小心。”
谢安横眉,“陛下安危大过天。”
沈晏清道,“陛下不允杀天子门生,还是好言相劝吧!”
谢安嗤笑,“首辅乃当朝第一才子,朝堂上倒是牙尖嘴利,此时劝了半天,有用吗?”
三人一如在朝堂争吵不休。
吵了大半天,都累了,坐下吃茶。
谢安出门喊来一个锦衣卫。
“现在情况如何了?”
锦衣卫报,“太学生已走了大半,几个混进来的也被赶出去了。还剩几个负隅顽抗的,也成不了气候。”
赵国舅懒洋洋道,“掌印就是太谨慎了。不过是些学生的敬爱之心罢了。闹一闹自己就走了大半。”
谢安沉下脸来,也不再言语。
又问了一句,“陛下呢?”
锦衣卫回:“陛下跟卢尚书和首辅带来的影风公子一直在大帐内,陛下好像脚崴了。”
谢安也无心再纠缠太学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