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清清嗓子,对裴如茶道,“来~!说出你的故事。”
裴知聿跟着催,“快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裴如茶羞红了脸说,“就是那夜,首辅被陛下打伤后脑,是臣女去给首辅包扎的伤口。”
沈晏清阴沉着脸,“那又如何?本辅就应该记得你?”
裴如茶咬着嘴唇,眼里噙着泪,满脸通红。
扶摇看她这神情,顺着那天的事儿联想了一下。
那天首辅被下了猛药,这医女去给他包扎,首辅天亮了上朝还迟到,而且,他身上的药是怎么解的呢?
扶摇内心激动了起来,频频朝裴知聿飞眼儿。
这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香艳绯闻。
裴知聿拧着眉头,沈晏清还真是不挑嘴。
扶摇轻咳了一声,“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朕会给你做主。”
裴如茶小声羞怯道,“那天臣女本想替首辅解毒......”
沈晏清立马恼怒了,手里折扇指着裴如茶,“你这刁女,竟敢诬本辅的清白?”
扶摇立马拦住他,看着裴如茶,“不要怕。你好好说。”
裴如茶低声说道,“但是首辅珍重女子贞洁,婉拒了。首辅在冷水里泡至天亮,首辅是正人君子。”
扶摇心里嘀咕,首辅是正人君子?她怎么没看出来。
沈晏清脸色又恢复了些,目光阴沉,对扶摇说,“此女先是攀诬陛下,而后又攀诬本辅,应该治罪。”
扶摇诧异盯着沈晏清,“这要治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