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得意笑道,“不怕。阁老。赵子澜侍寝,我也一概赖着不走,他也未能成事。”
沈阁老长叹了一口气,这亲孙的脑力感人。
他又问,“可与女帝交心相谈,问出什么?”
影风无奈,“只有进宫当日互诉了几句情思。其余时间,陛下早上上朝,下午要么上课,要么给表哥制药。且表哥课业布置的重。陛下往往写至深夜。”
他看了一眼沈晏清,“孩儿甚是心疼。”
沈阁老又问,“女帝和你互诉了什么?她对你和对赵子澜可是一般的心思?”
影风高兴答道,“自然不是。陛下爱重孩儿,一向是揽在怀中说话,夸孩儿傻得可爱。说就喜欢孩儿这种不大聪明的。还说,有朝一日,等她当上公主,要孩儿去府上找她,她要养孩儿一辈子。”
沈晏清一脸嗤嘲,“表弟身量是陛下的两倍有余,陛下也能将表弟揽在怀里?”
沈阁老欣慰道,“这女帝夸人的方式是有些奇特。而且看女帝这意思,仍然愿当公主,还有心招风儿为驸马。”
沈阁老抚须展颜,嘱咐影风,“务必顺着女帝的心意,给她助力。”
影风诚心道,“我与摇儿自然妻夫一心,就等表哥登基后,许我妻夫二人公主驸马之位就好。”
“荒唐!”沈晏清斥责道,“表弟岂能同陛下一般口口声声这种大逆不道之言。”
沈阁老劝了一句,“风儿,你且按下不表。”
影风恭敬噤声。
沈阁老又问沈晏清,“女帝给你的药如何?”
沈晏清答道,“确实有奇效。不过几日,余毒已解了大半。”
沈阁老点头微喜,“女帝既有诚意。你也要待她以诚。祭天仪典上,你二人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只有她安全,才能光明正大的公布身份,下旨传位!
他问沈晏清,“谢安那边对接的如何了?”
沈晏清答,“已完全议好,必保万无一失。”
他又问,“五城兵马司可完全备好?神机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