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不行。那就不玩了。你就箍着朕直到谢安找过来吧!”
扶摇摆烂了,眼睛睨着赵子澜。
赵子澜俊美的小脸惨白,汗水津津。
他考虑了一会儿,咬着唇说,“那,玩吧!”
扶摇摸摸他的头,“从现在开始哦,不管我怎么对你,都不能说话哦!”
赵子澜点点头。
扶摇眨眼,对裴知聿说,“去,喊几个人进来。”
裴知聿会意,绕远去喊了几个锦衣卫来。
扶摇吩咐道,“子澜与朕玩游戏。现在把他嘴堵上,裤子扒了绑恭桶上,他不发出声音到朕回来算赢。你们陪着他,不准欺负他。给他盖好披风。”
几个锦衣卫得令,麻利的把赵子澜绑回了玉堂殿。
-
翌日,
四更刚过。
天还全黑。
皇宫内外已开始忙碌起来。
扶摇迷迷糊糊中被谢安温柔抱起。
他也不吵醒她,就只搂在怀里,温柔给盥洗穿鞋袜。
而后动作轻柔给睡意朦胧的扶摇上妆,更衣。
直至最后,一碗温热的燕窝喂至嘴边,她才稍稍睁眼。
“谢安。”她软软的唤了一声。
谢安声音沉静温柔,“陛下,只管养着神。其余交给奴才就好。”
他拿温暖的狐裘包裹着她。
门外寒意凌人。
谢安将她捂在怀里,穿过长长的回廊,放进马车里。
车里已备好暖炉和热茶。
是了。这么冷的天,坐轿也会寒意袭人,所以他才抱着她走完长廊,再坐暖好的马车去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