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喃喃道,“对。这个思路没错。但是,送不出去啊。”
裴知聿拿手指捻了捻她满是血污的衣裙,“你也去洗洗吧,我替你守一会儿。”
“嗯。”扶摇点点头,去换洗了。
裴知聿守着沈晏清,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怎么又变情节了?”
他对着沈晏清看了一会儿,轻声来了一句,“兄弟,还行不行啊?说好了搞事业的,现在怎么变成搞感情了?”
又自嘲似的说,“难道是因为她换芯了?你就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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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洗完回来,裴知聿还守着沈晏清。
一脸焦虑的说,“这哥们儿发烧了。”
扶摇摸了摸沈晏清滚烫的额头,说,“估计还是有些感染了,还有青霉素片吗?”
裴知聿去翻药箱子,“不多了。”
扶摇架着沈晏清,吩咐裴知聿,“你过来,这样架着他,我灌药。这是当世神药,问题不大。”
又说,“回来再多做点,以备不时之需。”
裴知聿点头“嗯”了一声,两人合力给沈晏清灌了药。
然后相对而坐,守着昏迷的沈晏清一直到晚上。
晚饭后,沈晏清退烧了。
扶摇对裴知聿说,“你也回去休息吧。都累了。”
裴知聿看了沈晏清一眼说,“行。那你有事儿叫我。”
扶摇点点头,掖了掖沈晏清的被角,也昏昏沉沉爬到床上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中,有人进来了,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到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