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拿来一看,蹙着眉,又娇声去喊沈晏清,“太傅,快来帮朕看看,是不是这样?”
沈晏清稳步走来,认真看了一遍,突然挑着眉头,一脸讶异的笑道,“是啊!怎会如此?竟然两人都写成一样?”
朝臣的脸即将裂开,连清正的首辅都开始无耻媚上了吗?
扶摇愣了一愣,又接着皱眉叹气,“是啊!竟然都能默下来?但是,既然徐爱卿长得要好看些,那就判给徐爱卿吧!”
沈晏清从容退到一边,好整以暇望着扶摇。
徐文良则对着扶摇一脸含情脉脉的温柔浅笑。
陈俊驰有些恼怒了,他原本对女帝的改观,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昏君!一丝一毫都做不得假的昏君!
他寒着一张脸,不再言语!这是什么是非不分、指鹿为马的昏聩朝堂?社稷危矣!
“但是……”女帝对着徐文良的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一面迟疑着说,“这字迹为何如此眼熟?”
徐文良笑了,女帝真是娇憨的可爱,如同在他心上挠来挠去一般。
他故意逗她,“陛下,这就忘了臣的字迹?”
他在提醒她,小笨蛋,是谁日日给你写情诗啊?
“哦!我想起来了!”扶摇忽然恍然大悟,“来人啊!去将朕寝殿书案上那一堆情诗拿来!再把裴知聿也带来!”
徐文良有些愕然,就如此当众挑明了吗?
他随即又一想,挑明就挑明了,横竖,他已是铁了心要当女帝的人。
想清楚了,他就温柔笑着跟扶摇说,“陛下,这是要把臣的诗拿来当众看吗?”
“好啊——!你承认是你写得了?”女帝倏忽就变了脸,柳眉倒竖。
徐文良不明白她恼怒在哪里,就心急的解释道,“陛下写给我的诗,我也都好好存着呢!”
朝臣们也开始低低议论起来,女帝这草包还会写诗?不是说连字儿都认不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