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换上太监的衣服,和官帽。
对着镜子照了照,身姿太傲人,腰又太纤细。
扶摇屏住嘴,摇了摇头,转而又去四处扒拉。
先前这屋里都是桃桃整理,她扒拉了好半天,真扒拉出大半条白绫,这是昨天裴知聿去尚衣监里要来的。
据说,那边宫人都吓得够呛,以为是谁不知死活又得罪了他。
扶摇脱下衣裳,对着自己的丰盈之处,缠啊缠啊。
白绫不够长,只缠了两圈,而且两头系不住,只好各自缠在腋窝下。
但是效果还是有的,看着是平坦了许多。
她穿上了略略宽松的太监衣服,弓着背,不细看倒也不明显。
她又在大了几号的太监皂靴里塞了两个增高鞋垫,如此,身量看着也有了变化。
她忙完这些,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裴知聿于此同时,等在一处豁口宫墙外的暗影处。
漆黑的夜色,掩住了他的黑色斗篷,只有身下,被那惨白月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他趁神机营和锦衣卫对峙之时,把马车赶出宫,藏在了离西城门不远的闹市。
只要接到扶摇,明日一早,一开城门就跑。
等他们发现女帝不见了,起码也得晚上了。
那时候,他就驾着改良过的“布加迪威马”,飞奔的溜远了。
谢安和高敞,还有一堆锦衣卫都正在天牢里喝茶。
这下,还有谁能逮住他俩?
裴知聿想想就很完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罩着斗篷,得意的笑出了森森白牙。
丑时。
约定的时间到了。